里萨湖打捞起来的鱼虾蟹都会拿到这儿卖,比你那些远道而来的大闸蟹更适合做避风塘炒蟹。”
“叮——”
电梯到达地下一层,厚实的放弹铁门打开,里面各种浓烈的气味便扑鼻而来。
机油味,金属锈蚀和铁腥味混杂在一起,并不好闻。
但阮语曾多次在下班回家的周辞清身上闻到,只是他身上还多了一层故意掩盖的木质香水味。
别墅在外面看上去并不大,但地下室的面积大得吓人,楼上叁层的建筑面积加起来恐怕也没有这里宽敞。
可凝重黑暗的环境让它看起来比任何狭窄的地方都要压抑,刚踏出电梯便有身临黄泉的感觉。
既然是在黄泉,那某些关键人物就必不可少了。
在一闪铁闸门前,章正辰夹着一根烟倚在门框边上,旁边是低头擦眼镜片的邵震,一左一右,是暂时充当门神的黑白无常。
看见二人并肩而来,周辞清的手还圈在阮语的腰上,章正辰眉心的“川”字又深了几度。
“周少。”他摁熄烟头走上前,话是对周辞清说,可眼睛却盯着阮语死死不放,“我们都知道窃听器不是会计放的,你不追究就等于放虎归山,把我们全部人的脑袋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