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两个人共同的意思,一个为了报仇,一个为了看戏。
教练是周辞清亲自挑选的,是他陪练的拳手之一,实力无可置疑。而阮语一心变强,自然铆足了劲儿下功夫。
他“半吊子”的评价是基于他自己本身来制定,而事实上阮语用尽全力的一拳,足以让一个人的心脏震荡,甚至骤停破裂。
尤其是在肌肉完全放松的状态下。
周辞清全身陷在柔软的靠背力,一身恣睢的傲骨分崩离析,唯独上扬的眼尾残存着与生俱来的坚定。
“如果你真的敢,那我没什么不敢的。”
这是他完全卸下防备的状态,阮语一旦动手,半条命可能就交代在这里了。
他忽然觉得很悲哀,悲哀两个人竟然沦落到要互相猜忌试探,把自己当成筹码放上赌桌。
阮语赌他是不是真的动了心,他赌阮语对他还有感情。
都是拿命作赌注,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最悲哀的是,就算这样撕破了脸皮,他还是想和阮语在一起,像以前那样永远在一起。
用力抵在他胸口的拳头不停颤抖,但周辞清知道,这不是动摇,是阮语又加了几分力。
窒息的感觉如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