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腹都难。而且受害人回来了就好,谁又能做到天下无贼呢?”
宋毓瑶不满她的消极,在桌下踩她脚背:“你这墙头草,刚退出组织就倒向邪恶一方了?”
阮语不甚赞同:“客观来讲,我不帮你窃取资料才是弃暗投明,我可不想再经历昨晚的事了。”
今天她醒来时,床的另一侧早已没了人,连床单都只剩凉意——周辞清早就离开了,还是故意躲着她离开的。
昨晚的事,阮语是抱着必死的心态去对待的。
对周辞清撒谎不是件容易的事,没人逃得过他那双眼睛,就算理直气壮,也被他眼中的戾气震慑,只能被迫如剥茧抽丝般看个透彻。
她昨天真的毫无破绽吗?未必。
只是她铺垫了五年的好戏终于奏效,周辞清真的对她生出感情,舍不得她堕入无间地狱。
这就代表,她可以成为主导的人了。
阮语望向手机,上面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周辞清的骄傲和权威还在努力和她僵持着。
“老宋。”
她叫了宋毓瑶一声,指了指她新买回来的两箱啤酒,笑容狡黠:“我们最后再合作一次。”
玩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