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阮语,窃听器事情我已经不再追究了,你还想我怎样?”
“是啊,我到底想要什么?”阮语自嘲笑笑,泪光像余烬里熄灭的星火,“既然都想不通,我们还是冷静一段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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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当空,空明澄澈,周辞清无赖地把失眠原因归在了它身上。
其实他知道,是因为怀里少了一个阮语。
那个说过“不在你怀里就睡不着”的阮语,在今晚选择背对着他入睡。
或许他应该庆幸,至少阮语回她一开始住的房间睡,只是又让佣人送来一床被子,两人隔着楚河汉界睡在两侧边缘。
月光照进卧室,惨淡的一道横在阮语身上,出尘得像是下一秒便会化为星屑随风而逝。
周辞清看着她的背影,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一样,因为今天的月光而失眠。如果是的话,又有没有和他一样想到前几年的他们。
他想到两叁年前的一天,他一群大学同学到暹粒来,作为东主的他自然成了众矢之的,被一众同学接连灌酒,到最后连走路都走不出直线,还是章正辰连拖带拽地将他带回西苑。
知道自己身上有难闻的酒气,他没有回有阮语在的房间,只让章正辰到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