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暴行。进入以后,他没有任何动作,单手扯开她绑紧的腰带,顺着她的小腹一直往上,直到握住她两团柔软。
“既然被抓住了,当然要先搜身。”
那只手完全没有怜惜之意,揉捏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而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探到阮语两腿之间,细细地逗弄她的花蕊。
感觉到有湿液包裹住自己,周辞清忽视她细碎难耐的哭声,开始缓慢抽送性器:“阮语,我跟你提过无数次,背叛我的下场会有多惨。”
多得春液的润滑,甬道里的胀痛逐渐减弱,阮语咬牙否认:“我没有背叛你,也不知道你手上的是什么东西!”
“还嘴硬?”周辞清抽出半根后往里狠狠一撞,撞得她可怜的呻吟也变得破碎不堪,“能进我书房的人不多,能在我不知情安装窃听器的就更少了。”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只有你,每次都用装饰布置书房的理由打发我出去,就像刚才一样。”
律动的速度加快,他巨龙上的轮廓就愈发磨人。
阮语难耐地低喘着,承受着他带来的痛与愉悦,撑起最后防线:“这只是你的猜测!你就这样恨我,恨得连证据都不屑给我,就将我定为死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