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语直起身看他,许时风表情紧绷,心里似乎有什么在拉扯着。
“因为在今年年初,我的表妹,就是他跟我姑姑审的女儿查出患有尿毒症,需要换肾,但他和姑姑的配型都没有成功,医院也找不到合适的肾源。所以我觉得,他是想找前妻的女儿去配型。”
就算早知道吴观山不怀好意,但此刻听到许时风的话,阮语还是忍不住冷笑。
虎毒尚不食子,他吴观山就是片卫生巾,专吸女人的血。吸现任妻子的血还不够,还想吸前妻女儿的血。
藏在腿侧的拳头紧紧握住,阮语冷笑一声。
他怎么不想想当年是怎么把她们母女俩赶尽杀绝的!怎么有脸敢把主意打到她头上!
翻滚的怒气与杀意如熔岩般炽烈,她目光炯炯地盯着许时风:“既然知道他不怀好意,为什么还要我帮你找人?”
龌蹉终于还是被摊开示众,对上阮语凛冽的目光,许时风心虚地避开她的审视:“对不起,我是个很自私的人。我只是……”
想更靠近你一点。
天际线上不知什么时候飘来一块乌云,不仅压着延绵的群山,也压着他的心头,再璀璨的阳光再无法冲破厚重的云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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