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被越扯越低,阮语按住那只钻进她胸衣的手,仰头看身后的周辞清:“不如我们来赌一盘?”
控制着半个东南亚黑白赌场的周老板挑挑眉毛:“你想赌什么?”
“赌我肯定比你先知道吴观山为什么要找我。”
她把头仰得很靠后,周辞清一低头就能亲吻她扬起的嘴角:“又想引我破坏家规?”
周家靠赌博发家,但周老太爷从不允许子孙参与赌博,不到非必要的时候不准上赌桌。
不管是赌博,赢家永远是庄家而不是赌徒。周家靠赌发迹,绝不允许后代因赌而败家。
阮语食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那我们小声点,这样老太爷就听不见了。”
周辞清彻底被她逗笑,俯身将她抱得更紧:“这赌局怎么看你是你优胜率比较高,对我有点不公平。”
明眼人都看得出许时风看阮语时带着怎么样的眼神。
像一只想触碰又收回的手,躲闪后又会后悔,只能重来一次,如此反复,面红耳赤。
爱是最神奇的魔法,可以扭转人所有思想,更别说只是透露一个小小的原因。
就算那个原因是肮脏的。
“原来周老板也是个怕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