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要搭上去的意思,手往前伸,挤进了他松松握着的拳头里。
“搭手臂有点像太监。”阮语握紧了许时风的手指,灿烂一笑,“我们走吧。”
周萨神庙和沥青主路只隔着一小片落羽杉林,走上斜坡回到干净的沥青马路上后,阮语没有立刻松手,但她没预料到连许时风也没有立刻松开。
她是故意要撩拨许时风的。
如果他没有提起吴意侬,她会非常尊敬这位远道而来无私奉献的工程师,真正做到有求必应。
阮语呵了一声,可惜了。
她曾对天发誓,谁跟吴意侬有牵扯,她就要毁掉谁,一个不漏。
计划现在才刚刚开始,她的心就忍不住躁动,躁动着想看到他卑微匍匐在她面前,恳求她放过自己。
多么大快人心!
但很快,她的幻想就被一声尖锐的喇叭声打断了。
有车从道路左侧驶来,轰隆的马达声越来越近,阮语回头张望,一辆黑色的G63嚣张地在蜿蜒的林荫小路上驰骋,不过转眼的时间便嘎的一声停在了阮语面前。
车子所有玻璃都贴上了防爆膜,阮语无法从外面看进内部,但车头保险杠前的特殊数字车牌就表明了车主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