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听,对方不再多言,嗯了一声:“明天九点过来咖啡厅,我在叁楼等你。”
“明天早上不行。”阮语开口打断,“我下午再找你吧。”
约定好时间后,黑屏的手机在亮了一瞬后再次沉入睡眠。阮语用指纹解锁,删掉通话记录,迅速关机,放归原处,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她起身床边往后一倒,立刻陷入柔软的被褥之中。
除了谈生意,周辞清去哪儿都喜欢带着她,阮语也就很少孤枕度长夜。
一米八的大床于她一个人来讲有些太大,她捞过周辞清的枕头抱在怀里,那些空荡荡的不安才慢慢退潮。
可重重心事一件件迭起成崇山峻岭,抱着有周辞清气味的枕头也不足以抚慰,阮语整夜辗转反侧,眼睁睁看着光将窗帘染白。
终于,赤道炽烈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时候,放在床头的内线电话就响了。
打电话的人是章正辰,他声线有些疲惫:“人抓到了,过来地下车库跟我走一趟吧。”
阮语等的就是这个电话。
既然要查柏威夏的人口黑市,那么在失势的纳猜口中套话显然会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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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目的地有些远,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