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处呢?”
先毂笑道:“是啊,赵孟所言极是。毕竟过去的那么多年里,有些家族确实是只知道抓住权利,借机杀戮和排除异己,直到最近大晋的政坛才能吹起新风,不然我等都还喘不过气来,只能小心翼翼的活着呢。”
大殿之中的气氛极度紧张,充满了火药味。
在大殿的最上首,晋侯姬据一脸淡然的坐着,盯着不远处的一座青铜宫灯发呆。
屠岸贾站在姬据身后,目光在众人身上不停游移,好像一条毒蛇正在不停搜寻目标。
姬据的右手边,晋国上卿郤缺眼观鼻鼻观心,整个人一动不动,宛如一座雕像。
赵朔显然被先毂的话激怒了,冷冷的盯着先毂:“某些人,先父在世之时如同孝子一般,如今先父过世之后倒是翻脸得很快,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先毂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赵宣子德高望重,乃我大晋臣子之翘楚,只可惜后继无人,令人惋惜啊。”
赵朔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先毂,你在说些什么东西?”
先毂毫不示弱,紧紧的盯着赵朔:“我说的当然是事实!”
栾盾左右看看,眼底闪过一丝光芒,突然开口道:“诸位何必如此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