郤缺进行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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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智罃的身体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无法接受的嚎叫。
“父亲,儿不想回扈邑了!”
扈邑。
魏相和士会父子坐在士氏的营帐之中,商议着事情。
士燮看着魏相,一脸的古怪:“虽然说君候已去如今局势混乱,但你带着整整两百人来防身未免也太过……思虑周全了吧?”
魏相耸了耸肩膀,道:“任何时候安全都是最重要的,难道你还没看出来我的重要性吗?”
士会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两个晚辈的插科打诨:“说正事!”
营帐之中顿时一片寂静。
士会对这副情形表示满意,道:“老夫今日刚刚去见了郤伯,他确实如魏相所言不愿意支持公子据作为新君,而想要去迎接公子莫为新君。”
魏相叹了一口气,道:“从这件事来说,郤伯果然很有当年赵宣子之风啊。”
士会重重的哼了一声,道:“卿为臣子,为君候服其劳也就算了,怎能如此越俎代庖就连君候大位都要自行决定?郤伯这一次……做得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