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帊脸色一变:“你怎么在这里?”
兰茹哼了一声,挺翘的鼻子皱了起来:“你都能在这里,我为何不能?”
兰帊怒道:“我奉父亲之命出山去办正事!”
兰茹哦了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那我就奉父亲之命来保护你。”
兰帊的鼻子都要气歪了:“我需要你来保护?你一个女人瞎胡闹什么,给我回去!”
兰茹从怀中拿出一块看上去质感很好,还刻着奇怪符号的骨片:“我有父亲的令牌!”
兰帊瞪大了眼睛,过了好一会才道:“父亲不可能有这样的命令,这是不是你从父亲那里偷来的?”
兰茹冷笑一声,道:“我可是狩猎队的队长,打三个你都不在话下,怎么就不能保护你?你可以现在回去向父亲求证。”
兰帊求助的看向魏相。
魏相眼观鼻鼻观心,整个人似乎已经和马匹、和身下这条道路融为一体。
过了片刻之后,兰帊终于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如果回去之后让我知道你没有父亲的命令,那你就完了!”
兰茹哦了一声,自顾自的从树林之中拉出了一匹母马,然后骑上。
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