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绪的催动下显得有些刺耳高亢,“明明手中也沾染了许多无辜且无关人的鲜血,却满口的仁义道德。明明同样杀了人,却永远都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错误的,就算事后发现了自己杀的人的确与我教无关,也是仅仅懊悔几日,随后便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这种人还配提什么仁义道德?”
乐棱似乎很喜欢这片风景似的,他的眼睛随着云雾的变幻而移动,既认真又专注,但他嘴上引导的话却没有停下:“那你为什么觉得我和他们不一样呢?”
听到这话水莲的情绪平稳了许多,也不像之前那么激动得像是要为谁讨个说法了,她顺了顺落在胸前的几缕秀发,顿了顿才说道:“那日教主将公子抓来的时候,水莲正好在外室里。以前我也见过几个挨过刑罚鞭子的武林正道,那几个人明明没挨上几下,就叫的哭爹喊娘的,那几鞭子下去连血都还没见,能疼到哪儿去呢?”
乐棱面皮抽了抽,仿佛想起了刚来到这个身体上那一阵阵剧烈的疼痛,面上的颜色便有些不太好了,水莲并没有看到他脸色的变化,便继续说:“教主那鞭子抽的人可是疼了,刑堂的那几个堂主在上任之前就是在教主哪儿学着如何抽鞭子的呢。”
“那日我在外堂,听到教主的鞭声就觉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