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炎和溃烂让他痛苦不已,而现在他已经忘记了当初到底是怎样的痛苦,能让他记住的只有每天一日因为这个非洲小镇矿工因为泄愤或者种族歧视之类的原因而来临的一顿毒打和那右腿处日日因为环境而抗议的痛苦。
商默白就这样瘫坐在潮湿肮脏的矿井地面,他半睁着眼睛回想着自己前半生纸醉金迷的生活,那个时候他拥有着一切,平时他都是不回想这些的,因为这除了让他对现在自己过得多么的痛苦有个更加深刻的认识外没有丝毫作用,而他在那个转折之后的人生虽然不算短,但是能够让他拿出来细细一想的却没有任何一件,在这个矿井中度过的时光如同手中捧着的细沙,一一从指缝中漏走了什么都不剩了。
这个矿井是个非洲小镇的私人矿井,这块区域盛产一种软金属,需要大量的人力开采,而这儿的矿工自然除了是这小镇中招来的人以外便是偷渡或者因为签了巨债而被签了死合同的。但是商默白他这个矿井中只有他一个黄种人,而其他的大多都是黑种人和白种人,他们互相敌对着,但是看管不允许他们将精力浪费在这个方面。
于是作为黄种人的他自然成了种族歧视下的牺牲品,一开始他们还会躲避开来看管的注意力将他揍一顿,而且往往都是打在不会让他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