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伤止完血后,李延恢复龙马精神,雄状汹汹,一点事儿都没。
“我没事没事。”李延瞧帛锦忙着帮宝公子止血,压根没自己插手的余地,便摸摸鼻子,笑道:“侯爷,时辰不早,李延告辞!”
“你确定没事?我已经命人请大夫去了。”
“皮肉外伤算点啥!”李延哈哈,“侯爷,我人虽然不好看,但结实皮糙肉厚的,死不了,就算是死也……”
“是是是,就算是死,你也会抽打着牛头马面风光上路的。”宝公子高昂头,捂着鼻子道。
“如此多谢,恕帛锦不远送了。”帛锦施礼。
李延借了柄伞,客气地出了侯府,老天爷开始帮忙,雪下小了很多。
李延举着伞,单手悠悠敲敲后背。
鬼天气贼冷,他手脚冰凉,心口倒热血沸腾。
走着走着,想起了苏银的那半截纸条。
反正留了半张,看看写啥该是无妨。
可是,万一自己心痒了,想要看宝公子那半张了,怎么办?
左右为难了一口茶的工夫,李延还是决定瞧瞧。瞧上一眼,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否则他会一直心神不宁。
气有点喘,心口闷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