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前日我做梦,梦到少时与你共读书院。”
帛锦眉心一动,莫名地笑笑,“荒唐。”
确实荒唐,连阮宝玉自己都不解,所谓梦是心头想,为何会做这样的梦?
就在方才,阮宝玉陡然心里一动。
如果能早点相识多好,如果早点遇到,他一定拼命把帛锦护得周全,绝对不给那狗娘受——沈落一点机会;就算帛泠身边有管铭又如何,他一定要与那主儿斗一斗。
是了,这梦是这个意思!
想到这里,宝公子已然乏力,累得意识有点迷迷糊糊。
他不知道自己说了那句没有,或许说了,或许没有。
反正他此时觉得眼皮压有千金,动舌起音都有点艰辛。
然而他能感觉,睡死前,抱住他的帛锦顿了顿,朦胧里依稀听到一声叹息。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一夜雨歇,水珠沿碧绿修竹叶尖滴下,淅淅沥沥。太后手动念珠,远望宫门台阶前宫人清扫一地乱红落叶。
“知道。”帛锦垂袖跪地。
“小锦……”
“孙儿不愿意,见他与旁人好。”一字一句。
太后垂目没说话,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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