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认得官服吧。我是大理寺李少卿,兵部尚书李停云的独子,太后的侄孙!杀了我你陪命不要紧,可你家主子却要大大的不妙!”
身后拉弓的声音渐止,看来这句话抓到了苏银的软肋。
李延的腰杆立刻就硬了,摆个谱伸出一只手:“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你就只当被狗啃了一口,可千万别想讨要回来。”
话里的语病他自己没听出来,却只听见耳后拉弓的声音又起。
“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给啃我的狗做个记号。”
苏银略显清稚的嗓音响起,然而那箭却是凌厉无情,擦着李延颈后飞过,在他颈下留下了一道极深的血痕。
苏银领兵而去,帛锦领着两人,也不再停留,连夜雇了马车回京。
阮宝玉的肩伤十分严重,在马车里折腾,不管换什么位置什么姿势都龇牙咧嘴喊疼,一直到头搁上帛锦大腿,这才消停,伤口也不疼了,咧着嘴白牙盯帛锦看。
帛锦于是叹了口气:“你这只膀子可能毁了,以后写字画画都成问题。”
阮宝玉却不以为意,继续笑:“这位英雄你真好看。”
“他祖母亲的!”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