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笑,美滋滋的。
帛锦已经穿戴好在池边侯他,忍不住就问了句:“你干什么美成这样?”
阮宝玉干笑。
帛锦也懒得和他追究,将手摊开,给他看掌心东西。
阮宝玉侧头,看了一眼:“侯爷这是田黄。很值钱的,这么一小块够换我家一窝鸡。”
“刚才我在池子里偶尔发现。”帛锦将东西放到他手心:“看样子像是从印章上磕下的一角,不知道有没有用,给你吧。”
阮宝玉“哦”了一声,一双眼珠子却根本没瞧那田黄,只顾着感慨:“侯爷你怎么连手也生得这么好看,手指……”
“好了,我们回吧。”那厢帛锦却是意兴阑珊。
“哦。”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园子。
一路帛锦都在沉默,耳边始终回荡着当日帛泠在大殿上那句。
——“经历过这许多,你却还是这么天真,相信这世上仍有信义,很好,真的很好……”
一声声讥诮,在他心敲打,几乎锥出血来。
最终他立定,低垂了头,声线里热意又复退去,道:“你去查案吧。先前那些话我只当没听过,我并不需要谁和我同生共死,也根本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