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随便喝,女人□随便摸的!”
阮宝玉翻眼睛,又问:“那你可记得他们运银子是朝哪边去的?”
人犯立刻凑了过来:“大人,我这要立了功,有没有奖赏,能不能赏个女人摸□?”
不关心能不能饶命,却关心有没有□可摸。
这人就是一傻子。
最可悲的在那十七个活捉的人犯中,他还算智慧超群的。
看来这强盗头子的确计划周详,带来打前锋做炮灰的,全都是些没大脑的戆头。
阮宝玉叹口气,已经知道问他无用。
果然,问他一共来了多少人抢银子,不知道。
现场除了他们还有些什么人,不知道。
运银子的人朝哪里去了,不知道。
连强盗头子姓甚名谁,他也不知道,还中气十足:“当家的就是当家的,谁没事研究他姓啥叫啥。”
一路无功,阮宝玉只好问身后官兵,让他们重演了当日打斗的路线。
而官兵们众口一词:“来的时候就没看见有人运银子,没看见。”
阮宝玉无语,沿矿洞仔细看了下地形,只得催马回转。
回转之后阮宝玉当然要找帛锦,向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