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去永昌,之后突然转过弯:“为什么你有事这案子就得结,我难道不是人,我就不能查?”
宝公子趴在桌边,懒洋洋打过来一个眼神,意思很明确:我鄙视你,已经鄙视你很多年。
不过话他还是说得和软一些:“我审案的时候灯油就给下毒,说明寺里有内奸,而且离你我很近。咱们就先结案,让他松懈,我不在的时候你正好留神观察。”
说完他便提笔,又开始写字。
疒字头,耳旁,急,这是个瘾字。
写了许久他才写完,李延已经忍不住发问:“为什么你的手一直在抖?”
宝公子霍然抬头,觉得眼前一片空蒙,还不及回他,就已经听见门外有人扬声。
“侯爷到。”
这三个字让他站了起来,却没让他立住,他往前趔趄,一个前栽,顿时栽了个头破血流。
帛锦进来的时候阮宝玉已经倒在地上,人有些神志不清,拿五指不停抓着地面,抓得血肉模糊。
李延急了,也是一脸一头的汗:“难道是朝暮,这毒……”
一旁帛锦不语,蹲下身来,凑近看阮宝玉双眼。
那双瞳仁本来墨黑,现在却有些带紫,依稀的隐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