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好人,就再帮我个忙如何?”
大夫立刻后退一步:“真的不能再便宜了阮大人,我……”
“不是便宜,再便宜你就蚀大本,还咋混对不?”
大夫连连点头。
宝公子于是立起身来,笑眯眯:“我只是想请先生看看,如果有人是这样走路,会不会有什么不对?”
说完他便举步,步态完全变了,沉静无声,就和今日帛锦的一模一样。
在侯府时他跟着帛锦,从偏厅跟到大门,学了一路,学的有了起码九成象,这会子也一点没忘。
大夫蹙眉,去摸山羊胡,让他再走一遍。
宝公子于是再走一遍。
“这人腰上有伤,如果真是这么走路,肯定是腰上有伤,虽然极力隐忍,但还是不自然,是在让着疼。”
过一会大夫道,斩钉截铁。
大理寺偏厅,茶气袅袅,茗香四溢。
“第四十七遍了。”李延站立,头枕红柱,依稀嘟哝。
“什么?”宝公子大梦方醒。
“我说你不灌茶,情感充沛地点这些脏银,已经第四十七遍了。”
“是吗?”阮少卿手捏着银袋抬头,困惑望望天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