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柳有些迟钝,人软成了一滩水,又拖住帛锦一只手,握住自己□,闭上眼并不回答。
帛锦也不再问,犹豫了下,开始替他□。
前后刺激同步,有痛更有快,这滋味真是非凡,迟柳喘着气,腰弯成一个半弓,浑身毛发很快便已湿透。
屋里的那枝蜡烛这时就益发诡异,不止火苗,连上腾的烟气也袅袅带紫,而且带股说不清诡异的香味。
可惜的是迟柳没曾发现这些,一早就闭了眼,正享受这无以伦比的快感。
无以伦比,一点没错,连迟柳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今日这样敏感,很快就已经接近□。
可是帛锦不许,看技巧绝对是个高手,总是在他快到顶峰时罢手,稍稍冷静后又重新开始。
快感就这样开始跌宕,在最高端下落,然后又爬升,一次叠着一次,最后推他到云端,“砰”地一声炸了开来。
那一刻满世界静默,迟柳昂起,射了个痛快,有那么一瞬时的感官空白。
身上有些黏腻,大约是□和汗液,湿哒哒的。
迟柳终于睁开了眼,试图坐直,却发现自己无力,于是只好失笑:“劳烦侯爷扶我一把,该到我服侍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