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笔大买卖。”
“大买卖?”
“能和徐老板做生意的,都是大买卖。”,小钟煞有介事地眨下眼,美珍装作了然似的,笑着点点头便回了厅里,怕他在仲平跟前传话,一时间不好多问。
夜里美珍值班看学生晚自习,惊蛰过后虫子愈发多了,特别是学校处在郊外,一只飞停的小蠓虫趴在课本上,恰好挡住代表未知量的字母x,那个女人就好似x,她不甘心解不开。美珍晓得隔壁班国文老师的男友是罗家湾里的跟班,下班前嘱托她问问昨天19号有没有一个女人进来。
消息隔两天传到美珍耳里,那天晚上19号确实进了个病歪歪的女人,她男友说那女的不是一般人家,没受多大罪就被男的救走了。
美珍听罢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水泥地晒太阳,她站了许久,直到蜷曲的头发烤得烫手,可她还是觉得除不尽身体内的寒气,那种陌生的恶寒成功占据了她的四肢百骸,透心的寒意向她的指尖、脚尖源源不断地输送,她的春天本该如墙角的桃花绚丽烂漫,却在倏忽间失去了力量。
其实美珍见到梁柳第一感受不是强烈的反感,她觉得她怪可怜的,真的。她头回知道人瘦到一定地步,显出骨架形状,原来肘关节能比上下臂宽,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