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松了一口气,“谢谢你。别人都说让我找何医生,果然专业。”病人还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那个病人刚走,钱婆子要开口,就有一个干瘦的老太太坐在了前一个病人的圆凳上,表情不善地看着钱婆子,硬邦邦地丢下一句:“我先来的。”
“我知道。”钱婆子手中拿着笤帚,双手不自觉把柄握得更紧一些,语气变得弱了起来,“我就是和何医生说说话。”
宁蓁蓁用镊子取了酒精棉球擦拭听诊器,“钱婆婆,我这边还在上班,有什么事情晚点再说,现在请你出去。”
宁蓁蓁的气场太足,加上病人的表情很不友善,钱婆婆下意识地就听话出了门。
宁蓁蓁一忙就到了中午,她先前到下面各个村里给人免费看病,卧龙镇里几乎都知道了,新来的医生水平高不说,还会给人开便宜的药,不少都是点着她的名过来看病的。
钱婆子本来是一腔怒火,甚至想要把宁蓁蓁拽到院长面前评评理,她都没有嫌弃对方,对方凭什么嫌弃她?结果看着病恹恹的人进去,出来就有了精神,在长廊里等候也说宁蓁蓁的医术好,甚至觉得如果不是没有医师资格证,去市里都足够了。
钱婆子听到了这样的话,心里头那种愤怒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