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非要退亲,什么都没有了。”
章镜诚去挑水的时候,正好听到了这一句,恍惚之中一个踉跄就把扁担上挑着的水给扬了出去。
自从下了一场大雨之后,不知道死了的动物怎么就入了章家的井,跳挑出来的井水散发出一股恶臭味道,不能使用,只能够由章镜诚去挑水。
本来是读书人的章镜诚,现在皮肤黝黑起来,加上带着病气的黑黄色,看上去像是生了痨病的人,村里的姑娘都看不上这样的“读书人”。
章镜诚挑着的水桶在地面上滴溜溜打转,滚到了那边人,被那边的人看到了,直接一脚踢了过来,“不用谢啊。”
章镜诚看到了水桶上炸开了印子,放下了扁担,“你把我的水桶踢坏了。”
那说闲话的两人发出了爆笑声,一唱一和地奚落章镜诚:
“你们家得了苏家那么多的好处,都看不上苏家小姐了,怎么还和我们计较你的水桶?啧啧啧,不太像话啊。”
“章镜诚啊,你真的不识好人心,我们好心帮你把水桶送过来,你还这样凶悍。”
“要不还是说一句对不起,毕竟当时拿了苏家好多好处,虽说苏家拿回去了一些,但是很多吃下去可还不回去,对苏家章镜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