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
“桑远书院。”宁蓁蓁对着车夫点点头,“走吧,先前你也听到了的,我哥都听我的。”
马车始动,苏文翊觉得屁股上像是长了钉子一样,他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妹妹,我们去书院干什么?”
宁蓁蓁反问道:“你怕去书院吗?”
苏文翊不是怕,而是心里羞愧,纵然是章镜诚给他下套,他自己确实也上钩了,在书院的那几年功课都是章镜诚做的。夫子那次在苏府说的话,他到现在都还记得。
“当年要不是苏老爷有诚意,怎么都不会收下令公子。既然不用心学,又何必送上束脩,白浪费了银子,令公子自然有商贾之才,就应当行商贾之事,而不是把那些手段用在书院里。”
想到那些话,苏文翊的手捏成了拳,呼吸都灼热了起来,夫子的说法把他当成了书院的害群之马。
事实上,除了功课由章镜诚包揽,他从未缺席,也从没有在书院里折腾出赌博,偷溜出去逛青楼等事。
宁蓁蓁的手指在章镜诚的眉心一弹,让后者回神,“我和你一起进书院。”
“你、你、你?!”被口水呛到,苏文翊剧烈地咳嗽。
宁蓁蓁拍了拍哥哥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