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员外郎常去的地方就是杂工坊,里面有两个新收的产业,就是玻璃和造纸。和里面的匠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那些匠人铆足了劲儿按照她的要求做玻璃。
这事让金庭知道了,在合欢楼里同人吃酒,笑着提起了冯员外郎。
“那位状元郎与我不对付,我猜,他定然是想要从里面找到我的错处,例如……不和圣人之道的地方?”
“这纸张还有玻璃还能够不和圣人之道?”
金庭大笑着,“说不定这位觉得制作纸张的时候,得大声念圣人的言论,才能够做出合格的纸张。”
在金庭的心中,冯文铮就是个彻头彻尾只会读书,每天之乎者也的书呆子,哪儿懂什么科学技术?
“周兄,你且看。”金庭语气轻蔑,用一种肯定的说法和人说道,“状元郎想要捉我的小尾巴,哪儿有那么容易的?”
玻璃和造纸,这两个技术这么关键,他倒是期盼冯文铮去阻拦,这样的话,直接就挡住了圣上的路,也就死定了。
周松和金庭一起喝酒,第二日两人就一起去肥皂坊,去看金庭折腾出来的精油香皂。
只是金庭在肥皂厂和人谈生意的时候,他心中的迂腐书呆子带着一个匣子,到了曾经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