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很快就习惯了抹黑上山下山的日子。
无论是基础的文学、史学还是经学,在“清流”之中她也是佼佼者,在其他的课程,例如是骑马、射箭、奏琴一般是勋贵的强项,一个“清流”中的异类也是擅长,就让人彻底记住了冯文铮。
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冯文铮的来历,就会知道,他居然是财神爷“金庭”的前小舅子。
在众人心中,冯家算是书香门第,所以冯文铮的书读得不错。又有妹夫扔钱,冯文铮的天分又好,难怪各科都精通。
“清流”里诸人佩服她,“勋贵”们以前多少会对清流之人说些酸话,但是看到个头不高的宁蓁蓁,各科都是佼佼,一丁点都生不起嫉妒之心。
等到这一届束流书院的学子们在多年以后,听到了冯文铮年仅四十入阁的消息,一丁点都不意外,毕竟是乡试、会试与殿试连中三元的状元,入阁人称一声冯首辅,有什么可奇怪的?
现在的勋贵们找到了任桉,是想要让他邀请宁蓁蓁参加束流书院与国子监的马球赛。
“你同你舍友说一声。”
“是啊,他骑马骑得好,射箭也有准头,马球就算是不会,应当学得也快。”
“若是有他了,定然是如虎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