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侯夫人沈氏,在街上刺激得太过,好像是得了失心疯,被接回了沈家,昔日里的娇娇女被幽禁了起来。
夏日傍晚的风柔柔吹过身上,谢玲看着滢滢用小手扒拉娘亲的耳朵,贴着她说悄悄话,宁蓁蓁被女儿呼出的热热呼吸喷在耳廓上,缩了缩脖子。
这幅画面,让谢玲忍不住嘴角上翘,眼里也盛着笑意。
这十年最让人高兴的是,圣上果然像是话本里一样仁慈,不仅没有处罚谢谨之,而且还因为太子大婚,开了恩科。
两年里,谢谨之就从一介白身,到翰林院的编修,再便是在户部、礼部与大理寺的轮流走了一圈。
幼弟谢水生的眼睛因为伤得时候太久了,就算是二弟妹的医术好,也无法治愈他的眼睛。
当年因为家里穷困无法读书,现在有圣上的赏赐,不缺钱的情况下,三弟重新读书。
或许二弟与幼弟都是天生的读书苗子,读书两年就在私塾里给人做启蒙师傅。因为蒙学教得好,在五年前,去了平潮书院的蒙学院做夫子。立业与成家是也在三年前,三弟与一位和离的商户女成亲了,现在有了一个女儿,三弟妹又怀上了。
谢玲知道,家里或许有些遗憾她没有嫁人,尤其是家里有了钱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