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样的情形,便帮了两人一把。
谢谨之也是见着那两位曾经父亲的姨娘过来给妻子磕头,才知道有这样一桩事。
此时抱着妻子,手做梳捋着她的发,开口道“娘子行事妥帖,又心善。”
那暗色车厢里的吻之后,圆房就成了顺其自然的事。
谢谨之虽然得趣其中,但是又不忍伤了妻子,在床笫之事极为克制,就算是不做那档子事,他也极喜欢在无人的时候,与妻子腻歪,例如圈着她,教她作画;又或者是一起坐在宽大的敞椅,搂着她给她读话本子。
曾经他想过,自己先前毫无选择的余地,被从亲生父母那里抱走,做了侯府的尴尬世子,还时常有人旁敲侧击,提醒他不要忘记真正的身份。
唯一的选择,就是在落水了之后,主动同祖母开口,求娶了柳氏,才有了现在的日子。
好像是曾经的苦都是为了现在的甜,清晨的一个吻,就让人悸动不已。
还有从侯府的公账里变相扣钱,也有了第一桩的用处,就是用在两个放出府的侯爷姨娘身上。
两人只说了一会儿姨娘的事,宁蓁蓁无意之中提到了,两人今后可再嫁,这让谢谨之心中一动。
他的妻子见识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