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往日里还要光泽亮丽许多,类似妇人,应该是搽了脂粉修饰过的。”
云暧给他一提醒,顿时也想到了,他扶刘静的时候,那手特别凉。
孙秀道:“靖国公在刻意掩饰,八成病的不轻。”
于是孙秀又借口赏膳,自请去探虚实,到了府上刘静一如往常,正在同客人谈话,谢了御赐,还当即品尝赞味美,孙秀旁侧观察了许久,觉得他浑身不对劲,然而又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只得作罢,回宫给云暧复命去了。
孙秀坚持认定刘静在装,实际上问题严重。
云暧也心绪纷乱,忧心忡忡,然而也想不出这情况该怎么办。
陶宴听说刘静入宫,从天禄阁回来,听云暧说起,皱眉道:“我亲自去罢,看看他到底怎么样。”
到了刘静府上,下人一片忙乱,刘静卧床咳血不止。
窗外淫雨霏霏,室内一灯如豆,长史宋臻微微欠身立着,将案上的文牒一片片展开,向刘静念,刘静说话,他代笔批复。陶宴坐在床前听着,手上捧着药碗,刘静时而就政事问他一两句意见,陶宴谨慎的作出回答。
等事情弄完已经深夜,宋臻才收拾了离去。
陶宴突然想起十年前刚到洛阳,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