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梁惠凯只好跑到对面的山上,找信号好的地方给修购机的师傅打电话,请师傅来把车修好,然后利用购机的大臂,由铲车配合着才竖了起来。
忙忙活活的一天过去了,矿山还是老样子。夜幕降临了,群峰连绵的轮廓已经融进了昏暗的天际。月亮从山头上升了起来,散发着冷冷的银辉。河沟里的水哗哗作响,泛着幽暗的光亮。宿舍旁的槐树林里灯火通明,山风徐徐,树叶轻响,感受不到一丝夏日的炎热。
梁惠凯把存的三箱剑南春都拿了出来,要大摆筵席给职工们压惊。酒菜摆好,梁惠凯说:“这一段时间大家受惊了,尤其是咱们当地的职工,家里有危险却回不去,让你们天天提心吊胆,我过意不去。这杯酒我干了,表示我的谢意!”
苏得贵说:“家里大都没事,你的矿山我们没看好,责任在我。如果不把精粉堆到选厂上边,选厂就不会被埋,可能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损失。我没干好啊!”
梁惠凯制止道:“叔,这话就见外了!没有精粉,山体滑坡也有可能,再说,堆到上边不能说是你的责任,我也同意了,这是命里该着了!所以,以后这话就不要再提!来,干!”
一杯酒下肚。梁惠凯又说道:“大家放心,虽然近期不能复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