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问题,咱们再说其他的。”
黄所长说:“他们都在医院躺着呢,必须先救人!”梁惠凯问道:“你认识吕道长吗?”黄所长说:“我不认识,别整没用的,马上跟我走。”
看来官太小,而且说也没用!梁惠凯说道:“既然你能追到我家来,估计也知道了事情的大致原委。我和你们没仇,你的几个兵顶多算是走狗,只要让张春回来磕头认罪,我就给你们指条明路。”
梁惠凯口不择言,一句走狗把黄所长气坏了,心道,手枪在手还怕你作妖施法?喝道:“别废话!再给你一个机会,赶紧去把他们治好!”梁惠凯说:“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毛病怎么治啊?他们是作恶多端遭到了报应,和我有什么关系?”
黄所长忍无可忍,上前一步用手枪顶在梁惠凯的脑门上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把他铐走!”冰凉的铁家伙抵在脑袋上,饶是梁惠凯自认我有了仗势,小心肝也不由得怦怦直跳。另一位民警掏出一副手铐,咔嚓给他戴上了。
这下把家里人吓坏了,妈妈的眼泪立刻流了下来,哭泣着说:“你造什么孽啊?是你干的坏事赶紧给人治好的。”梁惠凯说:“妈,你就放心吧,我怎么去的他们怎么把我送回来,一根汗毛也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