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北部山区,只是做法有点不同。缅甸的米酒制作工艺简单,洗干净的大米放进竹筒,加点凉水,用茅草堵住竹筒口,再用薄膜封口。放置三五天左右,米酒就酿好了。这样的米酒喝起来像极了插管饮料,找一根中空的秸秆插进竹筒就可以了。
这儿正好是平原和山区的交汇处,三种酒都有,便每样都点了一些,谁爱喝什么酒喝什么。棕榈酒、油棕酒比较浓烈,梁惠凯和穆武喜欢,女孩子们则喝着米酒,味道淡一些。穆柔姐俩过去几乎不喝酒,这次来缅甸破了戒,尤其是几个年轻人在一起彻底放飞了。
江风吹过,穆惠酒气上涌,不请自来,说道:“今天大家都要唱,谁也不准耍赖,我先给你们起个头。”穆惠先跳了一段热情奔放的弗拉门戈舞,边跳边唱:“我怎会落到这般田地,落到这般田地?真叫我哭笑不得。台下的目光使我胆颤,我不禁心慌意乱。黑母鸡飞到哪儿去了?它在什么地方下了蛋?这叫我如何是好?真叫我哭笑不得。这是场什么样的晚会啊?我为何引人注目?多呆一刻我也无法忍受……”
穆惠唱的是《啼笑皆非》,梁惠凯听不懂,但他们都是从那个精神文化相对贫瘠的年代成长起来的,《大篷车》承载着他们孩童时的记忆,还是熟悉的。看着如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