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估计再开一两年就没了。过去我一直在北京当包工头,盖过房子,修过铁路,年龄大了我才回来。正好铁矿价格开始抬头,我手里有点儿积蓄就买了这座矿,嘿,还赌对了!”
人老了说过的话就忘了,总爱重复,他的经历梁惠凯听过好多次了,打岔问道:“那你弟弟的事儿怎么处理呀?”牛犇说道:“我弟弟在医院,弟媳妇还没埋呢,灵棚就设在老秦的矿区。反正是冬天,一晚上就冻透了,挺着吧。我就要看他不开工损失大,还是赔钱合适。”
估计是钱没谈好,这是要打持久战了!梁惠凯说道:“他这么僵着,是不是这个矿开不开意义不大了?”牛犇一愣,想想说道:“不应该,他的矿虽然不大,但是这一年下来怎么也能挣一千多万吧?除非他感到治理不了漏水,感觉这活儿就是个鸡肋。”
梁惠凯问道:“治水很难吗?”老牛想想说道:“你这么一说,我才注意这事儿。那座矿山离拒马河不远,我估计是井深低于拒马河的水位,漏点突然变大导致的。你想,如果是拒马河的水源源不断的往里流,他好治理吗?再说,现在没地方排水,还不憋死他?”
如此看来秦柯南这次亏大了。梁惠凯又问道:“那你们还继续和他斗下去吗?”牛犇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