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惠凯长这么大喝酒的次数有限,更没喝过这么急的酒,一杯酒下去感到胃里火烧火燎,难受极了。忍了一会儿,正想说自己不能再喝了,却见赵老四眼里含着泪水,拿着酒瓶,一副有今日没明天的样子说:“咱哥俩把这点儿酒分了。”
四哥这是喝到伤心处了,这还怎么拒绝?就是喝醉也得陪着他喝啊。梁惠凯不好说什么,四嫂见状说道:“你俩不会慢点喝?边喝边聊天多好啊。”四哥打个酒嗝,把酒分了说道:“我特么的憋屈呀!竟然让小平头把我打一顿,什么世道?这若是在老家还能论上亲戚关系,扯远点他还要叫我舅舅呢,太畜生了!”
梁惠凯喝的迷迷糊糊,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了,何况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知道无从说起。不过平头哥他已经领教过了,除了敢下狠手,其他的没觉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来。
看着四哥满脸铁青,四嫂满脸忧郁,梁惠凯差点冲动说:四哥如果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你尽管说话。话到嘴边又想起刘若雁说的话:打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所以要控制住内心冲动的魔鬼。
四哥又唠叨道:“他借机找我的茬儿,无非是看中我的矿了,我就不给他,他能把我打死不成?”四嫂劝道:“他这人就没人性,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