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火焰在砖窑里昼夜不停地循环燃烧着。轮窑的一头有工人在装砖坯子,那叫装窑工。而另一头同时在往外拉烧好的砖块,梁惠凯就是干这种活的。
他们出砖的地段离烧砖的火焰很近,很灼热,烤的脸皮生疼。刚出窑的砖块特别灼热,拿在手里橡胶护手马上被烫得一溜青烟。尽管有厚厚的橡胶护手衬着,但还是很烫手。
拉了一趟,梁惠凯就知道工作程序了,一车砖必须要装够四百块,因为码砖的场子里所有的砖都是四百块一垛,不仅是为了好码垛,关键是为了计件方便。
一车砖大约有一千多斤,拉车的时候身子要弯得很低,身子几乎要和地面平行才能拉得动。拉车的时候把皮带挎在肩上,隔着厚厚的衣服都感到灼热,拉了两车就浑身汗津津的。
梁惠凯虽然身体好,但是那干过这活儿?但是他刚到这儿,监工正盯着紧呢,稍微想喘口气,监工举着棍子就过来了。见监工毫不客气地抡起棍子就朝自己的后背砸来,梁惠凯见机快,拉着车子就跑,棍子“咣当”一声就砸在车上。监工在后边骂道:“小兔崽子,再偷懒打死你!”
梁惠凯躲过了一棍子,心有余悸,这么干几天还不累死?心里开始盘算着怎么逃出去,一边拉车一边观察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