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恼羞成怒,大声道:“姜元可,你倒是会推托责任,失职之罪便推托在我的身上,原来你以往便是这样办案的,我一定禀明上面,摘去你的乌纱帽。”
“咳咳...”这哪里是审案啊,一个知县,一个知府,斗鸡眼似的看着对方,看姜元可这怒气冲冲的样子,想来定是对这范若兴怨念很大呀,这都爆发出来了,微微咳嗽了一声,萧文凌轻声道:“知府大人,在没有证据面前,诽谤你的主审官,这可是很不好的行为呢,你到现在还洗清你的罪名,别拿官威吓人,以免扰乱正常判案秩序。”
“你究竟想怎样?”范若兴脸色难看的看了萧文凌一眼,现在这么狼狈,还不是因为此人一手挑起的,他现在不出声则已,一出声便是挑自己的刺,总觉得有些怪异,既然此人拿到了那封密函,为何不直接呈上去,反而倒像是来跟自己玩游戏一般耍弄自己,孤身涉险,竟是寻一个知县来审自己,这也太过滑稽可笑了。
“不想怎样啊。”萧文凌一脸无辜的摊开了手道:“我不过是说句公道话罢了,你认为我的话语中可有什么不妥?”
他笑眯眯的说着话,倒让范若兴有些不敢轻举妄动起来,虽然里面处处透露着古怪,但此刻也容不得他多想,轻哼了一声道:“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