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世有些困惑的摸了摸脑,萧文凌摇了摇头道:“不用你懂,你迟早会理解的,我刚才说的这番话,其实是我一个朋友经常对自己说的。”
他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徐海松啊徐海松,你现在也应该算的上是我的朋友了吧,毕竟我现在的名字叫做萧文凌。
看着萧监军有些惆怅的脸,吴翔世欲言又止,只是心里涌起一种感觉,萧监军其实也是像自己一般落寞的吧。
这一百一十蛙跳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中途有多人小腿抽筋摔倒,心里已将萧文凌咒骂的体无完肤,不过在太阳下山之前,最后一个人总算艰难的跳了回来,训练也算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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