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认识他,但总有从京城出来的人会路过于此,肯定能将他完好无损的带回去。
这小子还有这种打算?邬灵瑶气的不轻,险些中了这无赖的诡计,不过转念一想,这个无赖明明可以趁此逃脱,为何还要说出来呢?难道是因为自己从他身上抢过来的几百两银票?
她自是搞不清楚,萧文凌却是心里清楚的很,邬灵瑶是他见过最古怪精灵的女子,这几天和自己又发生了那么多事,又被自己的无赖话给气的够戗,一时间才会跟不上他的思维,要不然这点她早该想到了。
所以萧文凌索性大方的告诉邬灵瑶,也省得在老板这拿不出钱来尴尬,更多的是想出一口恶气。
没过一会,老板便给两人上了两盘馒头,又拿了两盘切好片的牛肉,看到两人“平心静气”的模样,不由又笑道:“这才对嘛,都是夫妻,俗话说的好,床头打架床尾和,你们可要好好珍惜啊,想当年,我也......”
他话说到这又不说了,似乎沉淀在陈年旧事之中,最后终是摇了摇头回到了屋里。
萧文凌现在饿极,哪管的了老板感伤,连筷子也不用,就清水洗了下手,一手抓起馒头,另一手抓起牛肉就使劲往口里塞去,吃的声音如土匪下山一般,倒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