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色天香?”萧文凌顿时来了兴趣,兴奋道:“莫非是你花满堂的花魁不成?”
“正是。”老鸨阅过男人无数,眼见这位公子面有企盼之色,哪还不会知道他的心思,咧开嘴笑道:“我这女儿啊,可是一个清倌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长的沉鱼落雁般容貌,今日正好是她出题之日,只要过了她三关,又被她看上,便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我瞧这位公子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应该是个风流才子,不知有没兴趣一试?”
“有!有!”萧文凌何止有兴趣,他本来就是个闷骚的主,被老鸨这几句话一勾搭,哪还闲的住,急忙道:“姐姐快快带路,我倒想看看这花魁究竟是如何个出众法。”
三人又随着老鸨来到一个宽敞的屋子,总共有四个座位,分别摆在屋子两边靠墙,正上方是微微透明的轻纱,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张桌子与一张琴,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倒上酒水,二贵又塞了一锭银子给了老鸨,老鸨眉开眼笑便走了出去,倒是挺识趣的。
这宽敞的屋子隐隐有股女人的幽香,似兰似麝,淡而幽雅,煞是好闻。墙壁上挂着几张若隐若现的裸女图,轻纱在身,反而比真正的裸女更加诱人,撩人的很。
二贵身为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