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变法,从未有过评论,你是从何看出小弟有变法之心?”
“军中不分贵贱,立功者赏,此乃吴子变法之精髓,岂不是变法?为此,我已经将上军之中的反对者悉数惩戒,即便有宵小也不敢公然对抗,这就是变法的准备。”公孙鞅道。
公孙鞅还觉得自己很有道理,开口就指出边子白已于常人的行为,就是他理解的变法。这让边子白有点百口莫辩的口拙,可他还不能不解释:“公孙兄,你应该知道上军在我手中,战斗力低下,士卒沦为军官们仆从,甚至是家族的私兵。闻敌望风丧胆者比比皆是,此非常时刻,不用非常手段,上军如何和强大的赵军作战?”
公孙鞅张嘴道:“这仅是表象。”
边子白有点气馁,他发现自己很难说服公孙鞅,只能直接了当道:“公孙兄,变法之事休再提起,我是绝对不会赞成的,至于公孙兄有意,不妨自己去试一试。但切忌别拉上我,不然某可要公告天下,做反对变法的先锋。”
“你不出来主持,谁听我的呀!”好吧,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公孙鞅说完,感觉自己好像话说多了一些,眼神躲闪的不敢看边子白。
边子白拿他当朋友,自己却将朋友当挡箭牌,这话说出去,实在不好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