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要么丢弃营地去朝歌。这样一来,营地内的辎重就可能全部落入敌手,这是资敌。朝堂上要是闹起来,身为上军辎重司马,你的麻烦就不小。”丢失辎重,反倒是边子白的罪责在其中是最小的,不但没有,反而有功。他是去追击赵军去了,就算赵军没有走他预想的撤退路线,也有说辞。可是对弘考来说,就麻烦了。边子白想了想之后说道:“当然,我也不能做的太过分,不能让小轲打小没有丈人。这样吧,就刚才的意思,放宽一些限制,某允许你守营的时候,一旦赵军渡河有任何攻击营地的试探,你可以立即投降。”
“投降也没用啊!”
弘考死活不想留下,颠来倒去的想让边子白换一个人,突然他愣住了,他刚才好像说了‘投降’这个词。眼巴巴的盯着边子白看来一阵,有些难以置信道:“将主,你刚才说投降?”
“没错。”
边子白换了一个舒坦一点的坐姿,一倍热茶捧在手里轻轻的吹了吹热气,吸了一口之后,整个人都暖洋洋的,舒坦。
弘考追问:“不开打,就投降?”
“你以为呢?你的辎重营才多少人?还能拦住赵军咋地?看把你能的,都不知道自己多大的本事了?”边子白不屑道:“不仅我允许在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