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也需要……”
“将主,军法司马是文职啊!”车渠善意的提醒道。
“既然不愿做军法司马,就去读书吧,军中有识字班,你去读几天书,就算是学不到高深的学问,也好过目不识丁。让军需司马单独教授你《论语》,等你学会了,也可作为传家之学。”
车渠为难道:“将主,其实某也是认得几个字的,就不用麻烦步司马了。另外军中砍伐树木也需要有人照看……”
听到这里,边子白这才板起脸来,恶狠狠道:“这些不做,那也不行,难道你以为这上军是你车渠家的私产,你想如何就如何?“
“将主,我错了。”车渠跪倒在地上,军法司马更加得罪人,他可没有公孙鞅那份胆气,对谁都敢不管不顾的下死手。他是厮杀汉,可不是文士,可不敢把同僚都得罪光了。
眼见边子白生气,车渠更慌了,他哀嚎道:“将主恕罪,下官错了,下官错大发了。”
“三日之内,抄写《论语》一遍,错一个字,打一下板子。下去吧!”
车渠如丧考妣的出了帅帐,却发现同僚一个都不在了,跑的比兔子都快。气地差点破口大骂,可想起来是大帐边上,不敢吱声。来的时候雄赳赳气昂昂,回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