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水师要去马邑?”
南哲没有开口说话,在一字一句的查看密令的时候,戚邑的守军之中的一名将佐就跳出来,就差指着王镛的鼻子破口大骂:“王将军你恐怕不知道最晚一个月,这大河之上就要封冻,如今岸边已经如履薄冰,水师要是被浮冰困住,动弹不得。岂不是将我等的性命送到赵军的嘴边?”
王镛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对方,冷笑道:“我军大胜,在大野泽,一万上军将士伏击六千赵军骑兵,全歼;你在哪里?我军又一大胜,两千将士偷袭赵国重地陶丘,破城之后焚毁赵国粮草无数,你又在哪里?战争什么时候都有风险,要是你觉得危险,何不回家抱孩子去!”
“你!”
被怼的将佐气地浑身发抖,他没想到平日里闷葫芦一般的王镛竟然一开口竟如此犀利之极。男人,值得炫耀的只有成功,而放在自己身上,除了在戚邑风平浪静之外,似乎根本就没有哪怕一丝一毫可以炫耀的地方。
战争时期,躲在大后方,在原先的卫国军队看来,这是美差。毕竟卫军触动,经常给人一种一言不合就玩撤退的戏码。毕竟在场上,国君率先逃跑的事情不要太多,主将逃跑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可突然有一天,卫军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