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问话的太子种,就听到:“秦越人人呢?”
“太子殿下,他说要回家去拿药,我派了小宦官跟着去了,不知为何此时还没有来。”
“废物。”
“殿下训斥的是。”
太子种看到了赵穆之后,屏退了左右,才和赵穆在大殿外的高台上对话。和大殿内喧闹的场面不同,高台上,寒风呼啸着在回廊之中横冲直撞,人置身其中,有种深深的寒意。
“太子殿下,君上……”
“君父要做的事,谁能拦得动?”
太子种也是没有办法,别看他是儿子,还是赵章亲自定下的储君。可是赵种知道自己在父亲面前,说话根本就不管用。这还是在赵章清醒的时候。要是赶上了赵章喝醉了,遇到有人敢忤逆他的旨意,愤怒之下的赵章根本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赵种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拦住赵章,他根本就承受不住赵章发疯时候造成的后果。
比如说废黜太子。
到时候,他只有起兵造反一条路了,可问题是,恐怕那时候赵章也薨了,这就尴尬了。
酒宴进入佳境,气氛愈加热烈起来,赵章举杯道:“寡人之酒,可比杜康!”
群臣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