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千真万确,城门的卫兵都这么说。”
由不得镰仓怀疑,应龙的身份在陶丘就是民夫头领靳析,是一个在和平时期芝麻大小的小人物,乡间小吏而已。兴康可是取的了公子重的信任,他们之间的差距,如同天和地一般,永远无法重合起来。可是这么一个小人物,竟然和兴康搭上了关系,由不得镰仓警觉。
“靳析出城去干什么了?”
“听说是打猎,从库房里借了两把弓和一壶箭,去了城东的林子。”
镰仓坐在大堂之下,目光闪烁了一阵,暗骂一句:“邯郸之人皆可恨。”
“将军,这种话还是不要说,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去,将军少不了被责难。甚至连庞老将军都有可能受到刁难。我等边军,效命多年,为国征战,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在朝堂之上就是后娘养的,生死没人在乎,一旦立功,就成立众矢之的。如今被召入了邯郸受到冷遇,将军心里也难受。但是我们只能忍耐下来,非常时期,将军也是无可奈何。”属下偷偷提醒镰仓,不要意气用事。自始至终,边军的将士们都认为这次进攻卫国,等待他们的是立功受赏。
镰仓这才气鼓鼓道:“等那个靳析回城之后,给我绑来城守府,本将军要亲自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