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急促且有力的践踏在坚硬的路面上,坐在车上的公孙鞅有种还在釜中炒豆子般暴躁,忍不住心中感慨一下人生:
自己以为这辈子最大的理想就是成为一名大夫级别的官员,然后拥有一辆装饰华丽的墨车(大夫的车驾,漆以黑色,称为墨车),没想到才在帝丘不到两年,人生就圆满了。
唯独不如意的是,他为了这辆车拉下了不少饥荒。
颠簸了一阵之后,公孙鞅在车了打了一个嗝,似乎想起了一些什么,可什么事让他觉得有点没找没落的,但就是想不起来。
突然……
他看着野外的狂野,似乎想起来了,好像是陷马坑。这几天他也找不出什么好的防御办法,挖壕沟的话工程量太大,平邑城内的军民都不太乐意。再说了,围着平邑挖一圈深一丈多,宽至少要四五丈的壕沟,够他在平邑折腾一年了。可是他想过在平邑呆上一年吗?
在平邑的日子,他一天都不想呆了。
怎么可能在平邑开启如此好大的工程?
陷马坑是唯一工程量很随意,想挖就挖,想停就停的工事。唯独让他觉得有点不安的是,挖坑队伍有点脱线,似乎自己也搞不清楚那片区域挖了,那片区域没挖。当然面朝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