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
还没在他眼里。
可万一呢?
哗变了呢?
赵人彪悍,炸营了呢?
想到这里,公孙鞅有种被吓出一身汗的担忧,犹豫道:“苟副将可有提议?”
毛單终于能够松一口气了,至少公孙鞅看来正常了不少。没办法,关乎到性命攸关的事情,是个人在紧张过后少不了深思熟虑。做人咸鱼一点不要紧,什么都可以是别人的,但是性命的话,只能是自己的。
毛單躬身道:“副将的意思就是让司马带着将主的信件去一趟邺城,交于留守在邺城的大司寇。希望大司寇和魏国方面斡旋,解决我等的后顾之忧。而末将在平邑城内准备几千人的食物运出城,在押运俘虏的必经之路上等待副将带着大队人马而来,副将的意思不让俘虏进城,一面引起麻烦。毕竟平邑靠近赵国的都城太近了,不怕走漏消息,就怕赵军突然来袭,我军难以应对。对了,这里还有副将的私信,将军应该有所交代。”
公孙鞅看过之后,呻吟了一阵,却难以决断。
这让毛單等人很诧异,难道苟变的想法有失计议,并非是万全之策。可沉吟了一阵之后,公孙鞅抬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却没有摸到下巴上的胡须,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