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杀死,就为当台阶,甚至用自己人的尸体作为台阶,古河道的河底竟然因为血太多,而变得泥泞起来。
这一刻,仲叔牙的内心开始胆寒起来,他为赵军的疯狂而颤栗,更为战争的残酷而担忧起来。
上军训练是不错,至少在外人看来,军容,队列,甚至行军都是第一流的。但自己的缺陷自己知道,上军最缺乏的是血性,面对恶战所具备的血性。这也是一支成熟的精锐所必备的特质,如果没有这种对生死都罔顾的冷漠,这样的军队是恐怕无法坚持一场恶战的洗礼,乃至脱胎换骨。
“擅退一步者,杀无赦!”
“步卒,跟我杀!”
“赵狗已经杀马了,他们坚持不下去了!”
“再坚持一刻,援军马上就来!”
有些话自己都不信,只不过说得多了,就相信了。仲叔牙此时就是这种情况。他不认为自己有援军,上军能动用的步卒都已经分配给了他。他要是没办法将赵军堵死在狭长的古河道区域,一旦让赵军骑兵冲破了包围,对卫军来说,不啻于一场灾难。
或许,之前卫军还能屠杀赵军,可是一旦被赵军冲上来,双方的情况立刻将反转。
“将军,箭矢快用完了!”